通過我的努力,舒最終還跟我和好了,于是那幾天晚上都約了舒一起吃飯,他給舒打電話問跟不跟我在一起,舒說,不知道,不要老婆不見了就找我。
掛了電話,她又感慨的說,你老公還挺可憐的。
我不以為然的說,他可憐什么?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。
吃飯的時候,我們聊了起來。
我問,你沒感覺那女人工作不正常嗎?
她表示認同,說,有點,我也不懂,她總是出去一個月,然后幾個月都待在家里,什么會計會這樣,財務不每個月頭月尾都要做報表嗎?平時還要跑稅務工商啥的。怎么會老是待在家里。
我點點頭,表示同意。
她又說,她也不談公司的事,不說工作上的事。一般的,總會有點表露,說說公司的事情,她從來不談。
我想想說,你這么說,倒是有點像伴游的。
她問:什么伴游?
我也是網上看來的,說:有些人會經常出公差什么的,他們會叫人去陪。
她笑起來,說:我們都是瞎分析,別跟你老公講。
直到今年三亞爆出海天盛宴,我們才知道了世界上還有這幾個名詞:外圍,臟蜜,綠茶BIAO,3天60萬。原來果然有這個行業(yè),不過以她的條件似乎還夠不上海天盛宴的水平,身高是硬傷。
舒說,算了,也別說了,她都搬走了。
我冷笑著說,真的搬走了嗎,別還在K市啊。
她開我的玩笑說,她就算在K市,我們也不知道。沒準你老公知道,哈哈。
我給了她一個白眼。
她接著說,那天她叫了一輛車來搬家的,直接拉回無錫的。她東西還真多,電視機什么的都有。估計都是跟你老公在一起時候買的。不過還有些東西沒拿走,扔在那呢,說她還要來拿的。
我恨恨的說 ,我老公的錢都叫她騙走了,這么多年白吃白喝,臨了還要一大筆錢,我老公還欠了一大屁股債。她干嘛不把東西都拿走啊,還想找借口來啊。
她笑著說,你也別恨了,他那時候哪知道你啊。他們是打算結婚的。她現在總要點青春損失費,也算是對她的補償了。
我氣憤的說,她當她是MAI SHENG嗎?感情要跟金錢劃等號。
晚上回到家,昏昏沉沉,一夜盡做亂七八糟的夢,早上醒過來,發(fā)現睡過了頭,急忙梳洗,沖出家門,神情落寞在公交車站等公車。好不容易,等來了,我從前門上車,發(fā)現有人從后門下車,我坐下了,車子發(fā)動,發(fā)現他正站在下車的地方,透過玻璃窗看著我笑,笑容如昔,就如同我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一樣,原來擦肩而過了,心里突然不舍起來,冰塊融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