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連幾天,我都沒有再見成朗。我和成朗不是一個班,如果不是刻意為之,我和他根本不會有見
面說話的機(jī)會。周五早上我照例跑步,遠(yuǎn)遠(yuǎn)地就看到成朗。
我轉(zhuǎn)身要走,成朗快步跑來拉著我問:你看到我跑什么?
我掙脫他的手,不理他,就那樣站在那里。
成朗說:你最近怎么了?上個星期休息怎么沒有去我那兒?我后來找你,告訴你我在老地方等你,你也不去。你不去總要說一聲吧,你不知道我等到半夜才回去。
他顯然有些生氣,越說越激動:這幾天,你一直在回避我,我找你,你不理,見到我就躲。我是瘟神嗎?有那么可怕嗎?你到底什么意思?
我說:你說完了嗎?說完了,我要回宿舍了。成朗,我們完了。88了,就這意思。